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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奴共舞】(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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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紧缚魔王 发表于 2013-9-20 07:57: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第十七章

  等到少珍高潮稍稍歇息,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双手按在梳妆台,面正对镜
子,又叫彭小枝跪在她身边,通过镜子夫妻目光相对。而我站在她身后插入,少
珍不断挺动屁股迎合,眼睛却盯着彭小枝(我要她做的)。

  姿势太刺激,时间很短少珍就全身颤抖,啊啊尖叫,又高潮了。

  感受到少珍下体的抽搐和炙热,我把存了十多天的精液全射到少珍身体最深
处。

  抱着少珍坐床上,彭小枝还呆呆跪在梳妆台前,事情来得可能快了点,又或
者他是叶公好龙,想归想,做归做。

  「过来,后悔了吗?」我问他。

  「没,没后悔。」

  「那就好,把少珍阴部舔干,你就跪在床边,我们睡一下。」

  犹豫了一秒,下一秒彭小枝嘴巴已经贴在少珍下体,少珍缩了一下,我按了
按她肩,她就不动了。

  「在你妻子下体吃到爷的味道你满足吗?」我问,加固他的奴性。

  「嗯。」

  「嗯什么嗯,回答。」我步步紧迫。

  「我满足,爷,我很满足。」

  「真的?为什么满足?」

  「在自己妻子下体里吃到爷的精液,我非常兴奋,非常高兴,非常满足。我
没法满足少珍,看爷粗长的鸡巴在少珍阴道抽插,看爷健壮的身体压少珍身上,
我能跪在爷身边看着,兴奋,我满足,我激动,我幸福。」

  调教不下去,奴性太强大。无语。

  休息了一会儿,少珍精神恢复过来,推开头还埋在她跨部舔着的彭小枝,趴
到我两腿之间,舌头从膝盖开始舔起,一点一点仔仔细细舔。

  奴性夫妻,后来发现夫妻俩凡是想到能取悦我的都会去试去做,而我说过的
没打过马虎眼。

  我腹部到膝盖全是糊糊,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她自己的淫液,味道可想而
知,她却舔得津津有味,不时抬头偷偷看我,腹股沟,阴囊甚至会阴处,舌头到
处,一阵阵酥麻传来,真实感受加上心理感受双重的爽,一个人只得一支鸡巴,
想来古代帝王享受也不过如此罢了。

  彭小枝呆呆看着,当了三年丈夫,他不曾享受这般待遇,也不知道他妻子有
一口好「口技」。

  第二天晚上走入他们家时,苏少珍那个「嘻皮士」弟弟大马金刀坐在沙发
上,彭小枝夫妻俩站着,正争吵着,大意是嘻皮要借钱,数额不小,彭小枝不
借。

  见到有陌生人,嘻皮嚣张的气焰一滞,明显有些退缩,而彭小枝声音开始大
了些。

  「姐夫,这可是我爸的主意,你要考虑好。要不,没五,两万也行,等生意
赚到了,我翻倍儿还你。」

  「上个月你刚拿了五万,这才几天啊,没有。」看了我一眼,「这几年总
总你借了多少?小二十万了,我们一年工资才多少啊,我下个月房贷还没准备
呢。」

  看我冷冷站在边上,感觉讨不过好去,嘻皮气鼓鼓说了几句场面话,自己也
知道于情于理说不过去,「都绝种了,留着钱干个卵。」说完就走。

  彭小枝愤愤不平,苏少珍也一脸气鼓鼓,一问才知道,这嘻皮隔三差五的来
借,一开口就是大数目,借不到就闹,小借小闹,大借大闹。

  「腰杆子挺直,态度决定成败,你们自己不必气愤,内心咬定没有就是没
有。」我说。

  当局者迷,我也就这么一说,夫妻俩脸上出现霍然开朗神色,一直困惑他们
的问题冰山似是被撞开,拨云见光。

  也是因夫妻俩弱势的心态,我传达的是我的处事方式,强、弱之间不以里
计,自然不同。其实有点神棍,但神棍有神棍的作用,人类开始存在神棍就一直
有,不管哪个人种都不会缺。

  当晚调教夫妻俩时,很明显熟络不少,彭小枝敢于和我商量方法方式,苏少
珍也敢于说出自己的感受。

  苏少珍要彭小枝平躺床上,自已爬在他身上,屁股正好在彭小枝面上,逼正
对脸,我提枪上马,这个姿势不出奇,我和楚冰、许静常常用,我也很喜欢,不
同的只是下面的人变成男人而已,怪的是姿势是苏少珍提出来的。

  我令彭小枝要瞪大眼睛,感觉着阴囊一下一卜碰击彭小枝的鼻子,淫水把他
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结束后,彭小枝依然去舔吮苏少珍充满精液的逼,突然说:「在妻子身体上
尝到其他男人的味道,感受太过特别太过侮辱,又极兴奋满足。」

  苏少珍说不完美的是她不是躺着的,看到我很疑惑,她说出一段往事,「我
比其他孩子早记事,三四岁时的事印象最深,小时候家里穷,房子也小,印象很
深就是家里只有一张床,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父亲正压着母亲……」

  故事很普遍,70、80年代城市人一个家庭有一间房就不错了,不过少有
父母会当着儿女做,她父亲是酒鬼,又有些狂暴,兴趣一来不管女儿是否已熟
睡,睡在一张床上,不可能不影响。想像一下,你是当时那个孩子,距离一尺二
尺现场,那场景不深深印入你脑海才怪。

  这边苏少珍说着,却见彭小枝瘫倒地上。

  「怎么了?」苏少珍的讲述,可能触动了彭小枝心灵最深的某个记忆,要不
不可能落魄成这个鸟样。应该说他们夫妻感情很深,见彭小枝这个样子,苏少珍
吓得不轻,忙活了好一阵,还好我在,才有力气把瘫软的小枝扶到沙发上。

  出了这状况,自然玩不下去,我也就没回去,睡沙发,当厅长。

  上培训班时接到苏少珍打来的电话,「爷,您来一趟好吗?家里出了状
况。」

  「好,我过去,小枝没事吧。」

  「不是他,我弟弟带人来闹,您快来。」

  我立马请了假,飞驰而去。

  彭小枝和苏少珍站着,样子象是在发抖,表情是又气又怕。

  我入门,「嘻皮」背对着我,也站着,很嚣张地站,他身边一个壮汉大马金
刀地坐沙发上,另一边坐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女该。

  彭小枝见到我,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少珍也是,面色一喜,可能之前受了些
惊吓,气势一松也是跌坐沙发上,又马上迎向我。

  我上前二步,拍拍彭小枝的肩膀,他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在眼框里打转。

  转身眼光冷冷面对嘻皮三人,这才发现原来大马金刀坐着的是个女的,短皮
夹克露肩,大大的荷钉,剪着莫西干头,还打着鼻钉,短皮裤,高皮靴,比嘻皮
更嘻皮。不过,之所以一开始误认为「大汉」也不是没理由,从上往下说,「粗
壮」「青筋勃起」的脖子,你看过《我是特种兵》中那些个不是演员的真兵吗?
脖子就是这个样,宽阔的肩膀,手臂肌肉坟起,比易建联更如「魔鬼肉筋人」。

  可能吃不住我的气势,「魔鬼肉筋人」站起来,借以抵消来自我的压力。好
家伙,比我矮一点点而己,应该有一米七五,一身健子肉,小背心下露出腹部成
形六块腹肌,若去参加健美比赛,随随便便就能得块牌。

  「肉筋人」应该是个会家子,懂得用气势对抗,嘻皮就差多了,「小子,你
很『寸』喔,我们银栏街大少打遍天下无敌手,乖乖磕个头消失。」

  在彭小枝夫妻俩未受伤害赶到,其他的己无所谓。银栏街大少是什么水也无
关紧要了。坐下来,也招呼他们夫妻俩坐我身边,这会有了主心骨,他们夫妻俩
气势壮得很,都气鼓鼓盯着小嘻皮。和我这方悠悠然相比,「大少」那方剑拨弩
张的样子成了笑话,双方的「老大」(我和大少)自然都不开口,彭小枝和嘻皮
掰道理,本来就理屈,嘻皮很快词穷,「大少」脸黑得象破布。

  可能是从来没在姐姐姐夫面前憋屈过,可能是有「大少」撑腰,嘻皮居然想
过来打彭小枝,我一瞪眼,他胆又丢了。

  形势不好,「大少」不得不出面,只是她也是口拙之人,怎比得上彭小枝夫
妻俩有文化加上现在又有「胆气」,三下二句哑巴去。

  应该说「大少」也不是胡搞蛮缠的人,发现道理不对,知道是被嘻皮忽悠
了,狠狠瞪一眼嘻皮,转身要走,又实在气不过,手指我,「你,跟我出去。」

  「跟你出去有什么好处?有钱拿不?」

  「我知道今天是我们不对,但我大少不能没面子,我要和你打一场,你有二
个选择,一个是在这里打,一个是到场子里,随你,我不介意在这里。」

  「场子在哪?」

  「不远,对面街林林健身中心。」

  彭小枝夫妻俩抓住我胳膊,脸上尽是担心。我拍拍他们,示意没事的。

  「打可以,但以后不准再来搔扰他们。」

  「好,我保证有我在一天,就一天没人敢来搞事,包括你。」最后一句是面
向嘻皮说的,嘻皮吓了一跳,苦着脸点点头。

  林林健身中心不算大,也就三四百平,在这样的大城市里算不上啥,不过有
特色,中央有一个标准的擂台,和周围的健身器材格格不入。

  「阿通,去准备。」

  「是。」

  对答熟练无比,周围听到的人无不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瞄我,让我有种坠入深
渊的不良感觉。

  彭小枝偷偷告诉我,他刚才没一起进来,是去打听一下,原来「大少」叫何
燕,是这家中心的老板,也是这片区域的红白小老大,为人仗义疏财,不做恶
事,这一片没小贼小黑帮有她功劳在,唯一不好的就是太过镖稈,附近连拳馆都
开不起。在我理解,女人再能打,真能打过男人的不太多,不过也不能太掉以轻
心。

  上场,互通姓名,开打,大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来,拳势应该是通臂
拳,大开大斫。现代人五体心不勤,大通臂能练成这样已经不易,尤其是女孩
子,当年我也学过,用手臂打树干,一层一层的脱皮流血,痛入心脾。

  我也激起兽性,通臂拳对通臂拳,臂撞臂手甩手,不花不巧,这么多年的篮
球比赛,就是对着两个中锋包夹关门我也敢撞过去,哪个怕这一个女子。

  「爷,那叫一个惨烈啊,就象两根铁棒对撞,一连串响啪啪啪,都不象是肉
长的。」这话是后来彭小枝说的。

  「叮」一声钟响三分钟,手、脚、肘、肩加起来的碰击绝不少于一百下,大
少的抗击能力太过强悍了,她的感觉怎样我不知道,但从自己大小臂,大小腿传
来阵阵剧疼,真是疼入心扉,彻骨的疼,只是长期的运动生涯炼就坚韧的心性,
咬牙挺住。

  大少就没我那么好样,虽然咬紧牙关,紧握拳头,但发颤的双手,在眼框里
打转的泪水出卖了她,连眼光都不能凝视对手,注意力都落在自己双手双脚上。

  「清场,马上。」我对那些工作人员低声喝。

  「老板?」真他妈笨,工作人员不明白,还向大少问。

  「快点清场啊,操你妈。」大少几乎是吼出来,声音发颤几乎控制不住。

  还不错,二分钟,场内只剩下大少和我,工作人员和彭小枝苏少珍都识趣退
出去。

  刚刚还很硬气的大少跌坐地上,也控制不住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滴。

  「继续?真他妈爽。」歇了一阵,我回过气,又问。

  「怕你啊,打就打。」顿了一下,大少弱弱问,「再歇一下,好吗?」

  我笑了笑,没说话,下场提了把椅子,再上去扶起她坐椅子上,打完架下肢
有瘀伤,是不能坐地上的。

  大少配合着,也不说话,眼盯着我的脸。

  其实这当中是有学问的,我做这些是为了不让自己身体冷下来,我也疼,很
疼,没表现在脸上而己。大少这一歇,气松了要再提起来就难了,歇越久越难,
也越疼。

  果然,一歇半个小时,大少终于鼓起勇气想站起来,只见她刚起身却疼得啊
啊啊叫,不过挺硬气站住了,很没风度不打话就扑过来。

  还是硬碰硬,实际上单论通臂拳,她的造诣在我之上,但我所学极杂,最深
层的是父亲的侦察兵基础,大家不能小看军体拳,那是无数代军人精英的传承精
华,最实在实用所在。

  没人计时,但时间一定不足一分钟,大少三次跌倒,扶她起身她又扑过来,
手脚早已没章法,又抓又抱,用头顶,就差没用嘴咬。

  最后一次过肩摔,她再也没气力爬起来,只靠着粗粗的围栏绳半支起上身,
我也累得靠在一角的支柱喘粗气,大少起码一百五六斤,顶得住的人真不多。

  看她爬不起来,我也慢慢坐下休息,这一歇起码又半个钟头,刚开始大少咬
牙切齿瞪眼,慢慢的可能是服气了,表情变悲哀、伤心,又变嫉妒、羡慕恨都出
来了,最后又平和下来,看习惯她蛮横、暴躁,这会看到那平静的脸,有点怪怪
的,重烟薰朋克妆让汗水眼泪划成一道道沟渠,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在这里最多几个月,走之后彭小枝苏少珍还要托她
的,「不打了,一时分不了胜负,要打以后再说。」

  听我这样说,大少狠狠瞪我,好会儿,差点把我瞪毛了才说:「我知道打不
过你,不过我会再找你的,扶我起来,我要回了。」

  「你就这个鸟样出去?好没面子的。」

  「哼,我当然知道,从后门出去,啊呦,疼啊,别抓太紧,往左边,啊
呦。」

  「操,健身房有那么好赚?」我说就在这幢楼上面十三层,起码二百平以
上,就是她家。

  打个电话给彭小枝,叫他们安心回家,大少也通知她的人去收拾残局。

  后事按下不表,不打不相识,以前也有过,次数不少,唯一不同的这次是个
女人。说实话,武和我差不多或者高过我的,多了海了,能打赢大少的更是海去
了,只是他们不是成名了就是年龄大了,哪会和这样一个女孩打,万一让她打倒
了,脸往哪去,再说,大少是大开大斫线路的,以巧对之,被人说太软,硬碰
硬,那代价也不小。

  拉拉S和拉拉M晚上找我,说是要喝酒,我说正全身伤呢喝不了。

  拉拉M说没见过男人全身伤是啥样子呢,正好见识见识,又说有上好的伤
药,俩人马上找过来,我倒无所谓,我认识一个S,他每次见M都要正装,精神
满满,一有个感冒咳嗽,得休养十天八天,非得完完美美不可才去见M。在我觉
得,有时示人以弱才更真实。接我到她们地头,拉拉S的技术不是一般的好,活
血化瘀,推拿热敷,让我好不舒服,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迷糊中有人叫嚷,声音很低,睁开眼,是她们俩个玩上了,刚刚拉拉S帮我
推拿时拉拉M在一旁大呼小叫,可能是兴奋过度了,只见拉拉M光着身子爬地
上,拉拉S只穿三点式,拿着个特大号「苍蝇拍」,一下接一下抽在拉拉M身
上,「苍蝇拍」应该是自制的,很精美,厚重的巴掌,柄是藤做的,有点弹性,
这样不至于用力太大受伤太过,从工具能看得出这对SM很用心。

  拉拉S个头小,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一脚踩拉拉M屁股上,放开力去抽,
边抽边骂,「死八婆,我让你动春心,我让你勾男人,我让你……」

  每一拍下去,个头高大胖嘟嘟的拉拉M全身白晰的肥肉都在晃颤,啊啊啊的
呼痛。

  见我醒了,本来压低声音的两人再没顾忌,一时间房间里全是声,周瑜黄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打的近乎出全力,挨的边哭边笑,和谐对立。

  拉拉M爬着边挨边叫边躲,拉拉S边追边骂边抽,满间爬满间追,到后来,
拉拉S更是骑在拉拉M身上,一手抓拉拉M的长发,一手抽打拉拉M的屁股,口
中大呼小叫。

  好一会,都累了,连我这个旁观者也累了。

  歇了好一阵,拉拉S端来个箱子,一看,真他妈专业,比跌打医生更专业,
温柔细心为拉拉M检查治疗伤势,动作轻柔,也专业高明,都说游戏是最好的老
师,确实在哪都能找到佑证。

  和我一样,拉拉M舒服得迷糊过去,拉拉S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身边一
个全裸和一个三点式的女人在,我却全无「性欲」,不得不说人有时挺奇怪的。

  「我们在一块后,也知道不对,毕竟太疯狂了。」

  「一段时间觉得不能老是这样子下去,年龄也不数小了,她家庭比我还好一
些,老催着相亲结婚。」

  「前几个月,我试着交男朋友,试过那个,不行,换个人再试,还是不行,
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的不行。」

  「她也试过,说没感觉,俩人都觉得死心了,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不该啊,城市这么大,好男人多了,可能是没遇上罢了,再找找,心放开
些,不是放低要求,是把眼光放开阔。」我说。

  「要不,你来试试,要是能行,一箭双雕喔。」拉拉S挑着眉瞄我。

  「怎么扯到我身上,你是S我也是S,再说了,我在这时间也长不了,相隔
千里,你是个要强性格,我也不只一个二个M,你能忍?」

  「好,说得好。」拉拉M突然坐起开口,「你要是答应了我们姐妹一定会看
不起你,姐,这事以后再说,时间还长着呢。」

  虽独在异乡,日子过得却很充实,突然接到曾薇的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
说和一个女S和一个女M在一起,她说你真好本事,到哪都能建立根据地,口气
有点悠,我说这么远你还查岗呢,要不,你到天台看看有没顺路飞机,搭个便
机,三五小时就到了,曾薇狠狠说,你说详细地址,我一定到,我这就上天台


  拉拉S和拉拉M都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笑出声。

  这会时间是晚上十点多,可是当我说地址后,曾薇说,你到小区门口等,半
个小时后,手机又响了,「我要到了,要是见不到你,以后就别见我了。」

  曾薇疯狂、敢爱敢恨的性格我了解最深,怎么会想不到她来了,她推开出租
车门我已到她身边,两人就在小区门口相拥而泣,陌生的城市让我们无所顾忌,
尽情拥抱亲吻。塔上出租车,我的手已伸入曾薇裙底,曾薇翻了个白眼,却微张
双腿配合我入侵,不一会,花径之中已泥淋一片。手指一动,入侵到花径中去,
曾薇「啊」了一声,捶我一拳,下巴向司机扬了杨,妩媚的白了白眼,整个人倒
到我怀里。

  差不多到地方了,我使劲抠几下,拨出来,举到曾薇眼前,手指油光贼亮贼
亮,作势要擦到她脸上,怀里的她红着脸捶我大腿,抓住我手,伸手从随身小包
拿出湿纸巾,细心擦拭手指,最后,用脸摩娑整个手掌,突然间,咬一口,还用
上点力。

  「啊,你真咬啊。」「哼,你该,谁叫你欺负我。」

  到宿舍,曾薇去洗澡,我突然看到她脱在门口的高跟鞋,足足有十二三厘
里,她原来不喜欢穿高跟鞋的,和我在一起显得相差太多,我也说过女人穿高跟
鞋脚会更漂亮,这双高跟鞋明显是刚买的,完全根据我的心意去挑选,纯色透
明,性感挑逗。把鞋子放洗手盆里仔细洗干净,然后摆在床前。

  曾薇注意到这个细节,妩媚的看着不怀好意的我,径自走过去穿上高跟鞋,
我伸手扯掉她身上的大浴巾。

  完美,真完美,班花级别的曾薇身材已很美,高跟鞋让她大腿小腿紧张收
缩,拉长了小腿长度,比例更完美,让我赏心悦目更血脉澎湃。

  我在曾薇耳边说了几句,她不禁皱了皱好看的眉毛,还是听话的俯下身去,
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脖子。

  这是M凤四式中的凤吸水,修长的美腿,屁股还有美丽的性器全都进入脑
海,我早已迫不及待,揽住她的肢腰,硕大的怒龙刺入湿润的花径。

  波滋波滋的交合声响起,因为下身在用力、肌肉绑紧,所以湿润的花径紧紧
的握住怒龙,极度的磨擦让久旱的曾薇不到五分钟就来了第一次高潮。

  M凤一式凤吸水用了十分钟,然后是M凤二式凤抬头,三式凤附,四式铁达
年。之所以是「M凤」,是指正常姿势中带有对M的一点调教,对M的身体有些
要求,但同时两人能得到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

  我暴发时曾薇已有过七八次高潮,累得只能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任我驰骋。
别说曾薇,如此剧烈的运动连我都很疲惫,趴在她身上好一会才休息过去来,刚
想起身整理「残局」,曾薇不让我动,又休息了一阵,她先起来,用口舌仔细清
理我的身体,舔到我下身时,脸苦成朵菊花,却没停。

  曾薇有轻微的洁癖,虽然我认为这就是女人应该做的,但就没有勉强过她,
现在她能做,当然是爱的表现,我支起上身,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得到鼓励,她
舔得更欢了。

  接下去就是一起玩遍这个大城市,还别说,做为千年古都,真让我们俩长见
识了,马不停蹄玩了三天,晚上又是剧烈的「运动」,还花样百出,不过胜在年
轻身体都棒,曾薇有练舞蹈的底子,不至于累趴。

  第四天,懒在床上缠绵,睡到中午,还没想好要去哪玩,手机响了,一看,
是彭小技。

  「爷,这几天很忙吧。」彭小枝口气有点胆怯,后来才知道他认为我一个外
乡人可能对上「大少」可能会有麻烦,我又好几天没主动联系。

  我倒是没估过他的心事,也没瞒他,说是女朋友来了,问他接不接待。心里
想着要是当夫妻调教夫妻会不会很剌激,那边彭小枝忙不跌称好。

  不知道本来夫妻主对着夫妻奴就应该这样还是他们夫妻早就被我调教好了,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彭小枝跟在曾薇后面,苏少珍跟在我后面入房,他们夫妻俩
四肢着地爬着而已。

  苏少珍跪我跨下舔着我的硕大,我用脚背挑逗她的下身,不过,她和我的目
光都给她老公和曾薇吸引,要说曾薇和彭小枝的动作也没什么出奇,姿势和我们
几乎一样,彭小枝跪在曾薇两脚间,埋首曾薇档部,舔得兹兹出声,曾薇也是用
脚背玩弄着彭小枝的阴茎。场面挺有趣的,看着苏少珍在我跨下,彭小枝在曾薇
跨下,我有种成就感,高高在上,随心所欲的感觉。突然间彭小枝啊啊嚎叫,原
来他泄了,射在曾薇脚面上,一看时间,还不到五分钟。

  曾薇冷冷盯着彭小枝,眼光轻蔑得很,彭小枝难为情低下头,曾薇伸另一只
脚,压着彭小枝的头,把他的脸压向他自己射出的精液,意思很明显。

  彭小枝满脸通红,这也太侮辱了,让他吃他自己的精液,还当着他妻子的
面,他抬头往这边,却发现我和少珍饶有兴致的眼神,羞愧得无地自容,偷瞄一
下曾薇,偏偏提不起任何勇气抗拒,随着曾薇脚的用力,机械的,屈服的一下一
下舔食起自己的精液。

  苏少珍怯怯的望一眼曾薇,头埋在我跨下,我想她可能也为她老公的无能感
到自卑,怎么说那都是她老公,虽然她们是夫妻奴,但刚开始少珍可能更多的是
交换的意思,却没想到自己老公表现这么窝囊。

  那边曾薇伸出白嫩的脚丫子轻轻踹小枝脸,「脏死了,去擦干净,洗下你的
狗嘴。」

  看这话说得,曾薇那叫一个媚眼如丝,嘴角又透着冷笑鄙视,女王范十足十,
跌坐地上的小枝看痴了,忘记动弹。

  这下可脑了曾女王,白嫩嫩的脚丫子伸出来,神准无比夹住彭小枝鼻子,看
来这事以前没少干,「贱货,给点阳光就灿烂了?爬着去。」漂亮的脚丫夹着鼻
子往地下拉,小枝来了个狗啃泥,一转身,又踹了一下屁股。

  少珍羞愧得脸埋我跨下不敢抬起,鸡巴更是舔得倬倬有声。

  小枝觉悟高,洗脸、刷牙后接着又开壁柜拿了条新毛巾,洗了拎干,口叼着
爬过来,捧起曾薇的脚丫子仔仔细细擦了好几遍,完了鼻子凑上去,不,是贴上
去,整个脸贴着脚底板深深吸几口气。

  曾薇花枝乱颤,可能是太痒了,起身跨过小枝,两腿夹着他的头,骑在他脖
子上,一手抓小枝的头发,两腿用力,「驭,过去。」

  笑话不只这个,小枝本来不算笨,知道是往我和他妻子这边来,就是方向转
错了,原来曾薇面朝我和他妻子,他舔脚自然是背朝我和他妻子,曾薇要他转,
他却想驮着曾薇转个小圈,结果方向错了用力挤了两人好一个不稳,气得曾薇揪
了他好几下,总算找到默契,慢慢转过来往我和少珍爬来。

  我拍一下少珍的脸,她抬头,我使个眼神,她马上明白,吐出鸡巴,我站起
来,跨前半步,她立马爬到我身后,头从我两腿间钻出来,肩膀还微微用力顶住
我屁股,意思很明显,是让我往后坐,当然了,少珍不能承受我的重量,我只是
微微往后,当她肩膀脖子是个支点。这边的默契曾薇看得要抓狂,气得狠狠揪几
下小枝的头发,感觉就象恨铁不成钢似的,又象小孩子比玩具比输的样子,她跨
下的「马」自己也懊悔万分,垂头丧气。

  也就几步的事,几秒钟后我和曾薇就会合了,都不理会跨下的「马」,我们
拥抱亲吻,跨下少珍小枝俩脸被挤到一起,又还各负担着他们主人的体重,一定
很难受,不知他们心里会不会有满足。

  接下来爱爱过程比前面要简单些,只有二个姿势,一个是小枝四脚支地趴
着,我把曾薇抱着放在他背上,曾薇屁股就压着他的脑袋,而头正好枕着他屁
股,我就在小枝头上插他的女王,小枝后脑上曾薇屁股重量不轻,他要努力挺
着,我能感觉自己鸡巴蛋一下一下的甩在他头上,曾薇的水那叫多啊,小枝头发
全水淋淋的,少珍开始时爬到前面和曾薇亲嘴,接着舔曾薇的咪咪和身体,我插
到性起,揪着少珍头发,把她脸按到我屁股后,她趴在我后面,脸贴着我屁股,
鼻子嘴巴都挤到我靛缝里,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在那里一下一下勾着,奇爽
无比,除了身体的感觉,更爽在心理。

  第二个姿势,这个姿势是少珍要求的,她仰卧床上,曾薇趴她身上,逼正好
压在少珍脸,我就在她脸上插入曾薇的逼,这次的第四个人成了小枝,他就没少
珍那样的待遇可以去和曾薇亲吻了,没资格,连舔咪咪曾薇都不让,他只能去含
曾薇的脚趾,后来我让舔我的屁股大腿。只见爱液一点一点滴在少珍脸上,而她
更是努力抬着脖子来用鼻子嘴巴舌头蹭我和曾薇的性器,喉咙中还一发出一种无
意识的呢喃声,最后,当曾薇高潮潮吹时,她不可思似的也高潮喷出几点水。

  这是曾薇后来说的。

  我问曾薇是不是抠了少珍的逼,曾薇发誓说不可能,也对,她有洁癖,怎么
可能空手去触碰更一个女人的性器。

  一切动静随着我的高潮射精停了下来,趴在曾薇背上享受余韵一分钟后,马
上起身,把全身软绵绵的曾薇也抱下来,再叫醒意识正迷糊着的少珍,汗水口水
爱液加上精液,她脸上全是糊糊,扶她坐起来后才慢慢回复了意识。

  回复意识的少珍紧紧抱着我,脸用力贴在我胸腹,发出「呜呜呜」不知是哭
是笑的声音,我知道,也理解她的情感,却也不知怎样安慰,只有抱住她,轻轻
抚摸她赤裸的肩膀,抚摸她的头发。

  好一会,等少珍情感释放完,抬头看到我的眼神,接着是绽放的笑,很复
杂,不好意思、开心、感激、羞涩都在一笑中。

  四个人都累惨了,身体坚实如我都有点顶不住,别说其他人,休息了好一阵
才缓过来,拍拍躺我身边正在看我的少珍头,她立马会意,爬到我跨下,用嘴巴
清理我下体。贴上来才感觉自己脸上尽是粘糊糊的,怯怯的扬起小脸,我被她羞
羞的表情萌倒了,手指帮她刮脸上的混合物,每刮完一下手指让她吸一下,三下
两下脸上干净了,东西全到她肚子里,接着把她嘴巴按到我卵蛋。

  说这么多,也就十几二十秒钟的事,小枝痴痴看着他妻子小母狗样儿地在我
跨下舔吃着卵蛋、大腿的污物,曾薇鼻子发出一声重哼,吓了他一个颤抖,是真
是假不知,总之表现出来就肩膀颤抖一下,这一声重哼里除了闷气、不服气,更
多是恨铁不成钢,小枝靠近她跨下时,她一手抓他头发,一手狠狠扇了个耳光,
才摁到自己跨下去,耳光扇得倒不是太用力,狠是狠在她脸上那咬牙切齿的表情
上。

  离家远了,曾薇无顾无忌玩得开心极了,但毕竟有家有孩子,三天后,我送
依依不舍的她上飞机,一步三回头。

  聊天室有个女人,真名就不说了,我叫她阿萝,大慨三十五岁,聊了老长一
段时间了,虽然年龄不小,却超「萌」,十九岁结婚,当年就生孩子,所以虽才
三十五岁,儿子可是个十七八的小伙子。有一说人生事,十有八九不如意,每个
人都有自己的不如意,或者说感觉上的不如意,阿萝的老公比她大十一岁(刚聊
时我以为她是二奶,后来才知道不是,她老公是她哥的同学),在阿萝父亲的手
下工作,国企大公司高级白领,月入超万,阿萝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就结婚,结
婚生子了也就没出去工作,十几年的相夫教子生活过得倒是不错,前面说生活十
之八九不如意,结婚四五年时阿萝父亲调在邻市当分公司副总,她老公也跟过
去,自此夫妻两地分居,只有星期六、日,节假日才得相聚。这一「分居」就是
十多年,而且不知啥时候是个头,开始几年孩子小,阿萝年龄也小,没想啥,随
着孩子长大上初中,阿萝也到了「三十如狼」,一月三四次相聚明显不足,过剩
的性欲如何释放成了大问题。阿萝虽然超「萌」,那是她从没出去工作过的缘
故,但自小家教很严(她家是军人世家),这出轨偷人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不
过一个人在家偷偷看黄色小说、黄片,和网友聊聊性倒是无所谓,和我认识是在
一个Q群上,聊多聊好了我把她拉到聊天室,她才接触到这些另类的东西,欲求
不满的她也就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一南一北离得太远,太远了现实上不会互相影响,所以在网络上就无所
顾忌,无社会经验的她让我忽悠到视频调教,隔三岔五的视频调一次,在少珍家
上Q,碰上了,又调上了。

  中午上让她光着屁股做饭,下午又想出主意,调教调教,当然是不断挑战,
开发底线,我要她晚上挑逗她儿子,她结婚早,三十出头儿子已经十七岁,听她
说快有一米七高了。十七岁,很多孩子都鬼精鬼精的,为了别给发现,她把电脑
的电源灯线剪断,屏幕电源线也拨掉。她的特点是对我任何命令的执行极端彻
底,有多不少,多的那部份是她自己想法加上去的,第一次让她穿得很清凉去小
区外逛,她居然敢不穿胸罩和底裤,还向五个男人(老年中年少年都有)搭话问
路,全过程用手机拿在手上录音,其中那少年连吞唾液,话都说不完整。准备是
很充分,但事到临头她却有点犹豫,下午五点,她对着镜头,问可不可以下次再
调教,这我理解,毕竟那是她儿子,不过我面色严厉的拒绝了。

  少珍就坐我身边,脸色诽红,也不知她想什么,告诉她这种重口味她可以随
便,我不勉强。偏偏她拒绝不了这种吸引。五

  点五十分,门铃响起,去开门,一个半大小伙跟着她进来。她儿子一进门就
发现妈妈的怪异,她穿着半透明睡裙,长只到大腿中间,没戴胸罩,下身只有丁
字裤,她儿子盯着她背影,她一转身,她儿子就偏过脸去,「仔仔,今天怎么那
么晚,妈妈等得心都焦了,真怕怕。」边说边抚胸。

  她身材好,三十出头也不似十八二十时的坚挺,却多了份波涛汹涌,她儿子
头垂着眼睛却偷偷瞄。

  「仔仔,一天没看到妈妈有没有想妈妈?妈妈想死你了,来,妈妈抱一
下。」双手张开,也不管啥就抱住她儿子,脸正好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手做
了个V字的动作,脸又贴着她儿子脸磨一下。

  她儿子双手张开却没抱下去,身体有点坚硬,没看到表情,可以想像那一定
很精彩。

  「仔仔去洗澡,洗完吃饭,要不要妈妈帮你拿衣服?」

  「不了,妈妈我自己拿。」

  厕所里给她儿子准备了份礼物,我让她把热乎乎的胸罩和蕾丝三角裤挂水龙
头把手上,这样子她儿子一定得碰到。

  果然,她儿子一个澡洗了半个多钟头,不知是蒸汽热还是火气,总之脸红彤
彤。

  餐桌上,她更是不断找机会俯身翘屁股,只要她一转身,她儿子就偷瞄,正
面时她儿子立马低下头。

  少珍趴在我膝头,彭小枝跪在边上,三个人就这样欣赏着电脑那边的大戏。

  膝头上的光屁股已淫水直流,可能是因那边的戏,也可能是我手指的挖弄,
也许两个原因都有,手掌湿湿的,在小枝脸上擦干,他一愣,视线落在他妻子下
身,恍然。

  那边的戏落幕,儿子关上门学习,她悄悄打开屏幕,打字告诉我,她放浴室
里的蕾丝三角裤找不到了,都嘻嘻笑,大家心知肚明。

  调教结束,对着电脑时间太长,有点烦了,于是关了。

  接下来当然是操少珍,我要求不管我用什么姿势,小枝的脸都要贴着我和他
妻子的屁股,舌头时刻舔着我和他妻子的结合点。很难为他,但他做到了。下一
次我还是会想办法难为他,或者他们。不知是生活改变了我,还是自己改变了自
己的生活,不知不觉中,我从纯情已变成了猎艳高手,而且来者不拒,是坠落?

  是放纵?又或兼之有之?拉拉S打电话约见面,我没拒绝,虽然和是拉拉的
她们不太可能发生什么,但可能现在的我已来者不拒吧。

  三味茶社,约见的那一桌空空如也,以为自己来早了,坐下点了东西慢慢
等,一阵曼妙的钢琴声响起,不是音乐,没有琴师的娴熟和专业技巧,中间几个
音甚至有点青涩,但很有韵味。

  现在家家有卡拉OK,有时常会听到哪家人唱得很不错,甚至可能觉得比原
唱歌手好,但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因原唱听太多了,腻了,而己。刚刚听到的琴
声就是,没有太多老练和技巧,反倒多了些清新和感情,听起来非常舒服。

  抬头望去,琴师对我张了个鬼脸,我愣了一下,心想怎么这么熟脸,一呆过
后发现拉拉S造诣不低,居然把一首「菊花台」弹得可歌可泣,一段下来,大多
茶客纷纷报以注目礼,有点惊叹用钢琴弹流行歌曲能得如此出彩。

  提起把吉他坐到她身边,和着她的琴声奏下去,曲罢她惊讶瞄了我一下,又
翻了翻琴谱,居然把「多瑙河之波」。翻出来,挑战般的对我翻个白眼,又自顾
自的弹起来。

  说起音乐,对于我还真是个挺悲惨的故事,我细叔是个「乐痴」,西乐如钢
琴、萨克斯,吉地、大小提琴,中乐古筝、二胡、笛子甚至大鼓琵琶都有很深的
研究,痴迷程度居然达到不想结婚。我十一岁时给他捉了壮丁,理由是下一代只
有我一人手指长,有音乐天赋,练了我五六年,直到我读出门大学才放过,那时
那个惨啊,我是动性子练体育、练武的,哪静得下来,细叔虽是大学音乐教授,
但我家武学是家传,十一岁的我哪是三十岁的细叔对手。

  又一曲下来,拉拉S看我的目光又温柔了些,由于她们是拉拉,相交己久又
聊得开,我的事她们大多知道,如此温柔的目光很是让我吃不消。

  「看不出喔,小帅哥挺有才的。」坐得挺近的一个女人声音不大不小,她身
边的女伴还手放口里吹了声口哨,挺响。

  拉拉S脸阴阴拽我衣服下台,周围吹口哨的起哄的鼓掌的都有。喝了一会儿
茶,实在受不了周围的注目礼,走了。

  「她呢?没一起来」我挺奇怪的,从一开始接触她们就是二位一体的。

  「怎么,对她有兴趣?有兴趣你就上啊,我不介意,她倒天天说起你呢,挺
喜欢你的。」

  我,「真的?还别说,她个高大,挺适合我的。」

  「真有意啊?我帮你们搓合搓合。」口气明显暗淡一下。

  「哪来的酸味?真的假的?想啥呢你。」我挺惊讶的,又没心没肺开起玩
笑。

  拉拉S表情幽幽然,望着远处的灯光,「林,我有些烦了。」见我听不懂,
又说:「我和她老久老久了,以前也有过反复,是,有时我想结束有时她想结
束,但没一次是两个人都一起想的,而且很强烈。」

  我问她是不是有心仪的人,她点了点头,「她也有?」

  「嗯。」

  「这好事啊,赶紧的,都试试去,别老当自己是异类,你俩一起其实只是个
爱好,谁还没个啥不得光的事儿,我不也另类,别错过了知道不,过这村没这店
了啊。」

  拉拉S目不转睛盯着我看,时间太久,瞪得我有点发毛,我伸手摸摸她额
头,又摸自己,「没发烧啊,乍一下傻了?」

  「去,你才傻呢,今天很开心,谢谢你啊哈,心不烦了,散了啊。」

  「不烦了?啥意思?是不是还想拉拉?操,聊这么久白瞎了,早知不和你瞎
掰了。」我很生气。

  「你看不起拉拉?」

  「有完没完了你。」我火大了,「我哪句话有看不起的意思?好了再聊就臭
了,你不说要散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往这边,拜拜。」

  「嗯,那好,我那边,明天再过来找你。」

  我没理她,自顾自走。

  隔天大清早拉拉M打电话找,太早我还在被窝里,没好气问她想干吗,谁知
她好声好气说:「我在你门口呢,你一大男人好意思晾个美女在门口?」

  我说:「你还美女呢,你性别和我一样。」

  刚说完就传来阵敲门声,不对,是撞门声。不得以起来开门,动静太大,只
见同学们纷纷开门探出头来。

  我一把把拉拉M拽进门,赶紧关上。进门拉拉M笑得倒我床上,她倒是自来
熟。

  无奈我只好刷牙洗脸,身后传来拉拉M声音,「唑唑唑,一个男人可不要太
性感了才好,大清早只穿个裤衩到处晃悠。哇塞,你这身材也太好了,姐儿看得
都流口水啊。」

  我那个气啊,大热天哪个男人不是只穿裤衩睡?

  「口水别滴我床上,没怪你大清早扰人清梦你还话那么多,找我干吗?别说
是欣赏哥的身材来的。」

  「玩啊,哪有啥事,你来这么久,去过哪?双塔寺?晋祠?迎泽?石窟?吃
过啥?灌肠?油糕?三倒手?」

  真败给她了,你说一句她说三。

  接下来才是折磨,吱吱喳喳,无时无刻的说话,硬拉我出门,我说不去,她
站门口大声嚷,「林天辛,我容易吗我,我一大美女约你,你居然拒绝……」

  门口又出现好多人头。我气得作势要打她,她却又伸舌头做鬼脸,抱着我的
手撒娇的摇,「好辛哥,去嘛,去嘛,人家好不容易请假一次,就为和你去玩,
去嘛,去嘛……」

  要拒绝拉拉M实际上很难,她可不管你说不,强拉着你走,亦可能我没太过
坚持吧。

  拉拉M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玩伴,一路上安排得妥妥贴贴,她亦是个好导游,
吱吱喳喳说个不停,有时说错话被我揪了几下耳朵,她嘻嘻哈哈更撒欢,一点气
不生,接着更故意说错,找理由让我揍。

  一天下来,俩人几乎已没距离,遇到的服务生都认为我们是一对,「您女朋
友……」或者「您先生……」,开始俩人还分辩几句,后来也懒得说了,当做默
认。

  还别说,俩人真挺登对,拉拉M有差不多一米七,有一点点胖,要波有波要
斗有斗(屁股),配运动员身段的我真没说的,还老挽着我手做甜蜜状,不误会
才是瞎了眼。

  晚上回市区,拉拉M情绪低了许多,虽嘴上还辟哩叭拉但明显是心不在焉,
还好象有什么话要说却开不了口。我没来由的心象给针刺了一下,心想,你说不
出我来帮你吧。

  「你们吵架了?」

  「没,喔,是吵了几句,你知道?」她吃一惊。

  「嗯,她昨天找过我。」我没隐瞒和拉拉S的事。

  「那你怎么看?」

  「这不都是好事嘛,难得得都来了春天,赶紧的,试试去。」

  「这么说你是支持的?」

  「对,咱们认识不久,也算知心,啥需要就说,我那一大堆官呢,都青年才
俊啊,要不要给你找俩替补。」

  「啊?你……」

  「乍?

  看不上?要不哥给你当替补,这总能满意了吧「

  「她没跟你说?」拉拉M一脸咤异。

  「说什么?」

  拉拉M一字一顿,「我们看上的人就是你。」

  我嘴张大合不拢,塞两个鸡蛋可能没问题。好一阵回过神,「你说你俩啥破
眼神,我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再说了,两个月后我就得回去,你们跟着去?」

  「王八对绿豆,想那么多干吗?又没想跟你结婚,你不老说有机会就试?这
就怂了?」

  说来说去也没啥结果,迎面一个挺高大的中年人走来,一边上下打量我,有
股审查的味道。

  被个陌生人上下其「眼」,我也不太爽,加之和拉拉M辩论得有点火,自然
没啥好脸色,中年人反倒愣了一下。

  拉拉M哼了一声,却发现她也冷冷地看着中年人。

  中年人面色一疆,「雨蝶,没事吧?这小子是?」

  「关你鸟事,该干吗干吗去。」拉起我的手不由分说,半跑着离开。没等我
问清楚,拉拉M就说再见,离开了。

  离开不久拉拉S就打来电话,说中午来找我不在,干吗去?

  我说和:「你的M玩了一天,干是干了好多事,怎么嘀。」

  她沉沉默了好久,久得我都以为她挂了,才又问,「你们确定了?」

  我问:「确定啥了?」

  她说:「都玩一天了还没说?就她那嘴,不说上个十次八次?」

  我哈哈大笑,说:「你要说就自己说,我不从别人嘴里听你的事,今天累
了,要不明天去找你,你住哪?」

  拉拉S犹豫了好久,说:「明天我给你电话吧。」

  早上八点多手机响,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显示是当地的。以为是拉拉S,我
问:「这么早就想我了?」

  这句话是万能话,对谁都能说。可还是错了,是个男人,没听过的本地口
音。

  对方开门见山说:「林天辛是吧,有话和你说,见个面吧。」

  我说:「你谁啊?」

  他说:「我们见过面,看见你就知道了。」

  那人说活带有些霸气,偏我不鸟他,说我:「约了人一会还有事,你啥事电
话里说,见面就不必了。」

  对方嘿嘿笑了几声,说:「小伙子不赖啊,没几个人敢拒绝我,我就在你们
门口,出来见个面总有胆子吧。」

  我说话到这不行也得行了。出了大门,靠,一辆捍马正正堵住大门,车上的
人对我招了招手。

  见到人我愣一下,是昨天和拉拉M一起遇到的中年人。很狗血的情节,中年
人是拉拉M,也就是雨蝶的父亲。

  「雨蝶。」我一听就老想笑,拉拉M那高大的身影,满月的脸,偏偏来了这
么文艺的名字。

  还别说,父女其实挺相像。拉拉M身家很不错,中年人是当地有名的企业
家,难怪王八之气外露,难能可贵的是没以势压人。

  居然没有查户口,这我有点意外。东南西北侃了一大通,也没觉察有啥主
线。我就当是个朋友的长辈,加上拉拉S一直没来电,也就没急着走。中年人说
话很风趣,俩人一阵胡侃,几乎有点成朋友了。

  结束时中年人邀请我下午去他公司打篮球,来太原一个月我只打了两次,手
也痒痒,就约了下午四点半,他说让人来接。

  可怜天下父母心,其实大概能猜测着,没查户口是因人家早查了,言谈中他
极了解我,连我父母是做什么都清楚,这一顿侃其实他是小心翼翼,要看清是不
是二世祖,还怕吓跑人,下午的篮球那是查身体。亲情一直是我最珍惜的东西,
虽没兴趣当他女婿,好歹装装逼让人家高兴高兴。

  中年人前脚刚走,拉拉S就出现,紧张得跟做贼一样,一直盯着中年人走的
方向,仿佛中年人还可能回来。

  我问:「至于怕成这个鸟样吗?」

  她说:「是不知道,我舅舅有多恶,那些黑社会大哥见了他象孙子一样,
有一次一个税务所的去他公司打秋风,让他一脚从楼梯踹下去,摔成粉碎性骨
折。」

  「你说啥?第一句?」我一下来兴趣。

  「什么啊?我第一句说啥,我舅舅好恶霸。」

  「我说你也太邪恶了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搞表妹,来来来,说说怎么
搞的,你舅舅知道吗?他不反对?」

  「什么啊,是雨蝶是我姐,比我大一岁呢,是她搞我好不好,我舅舅刚知道
时要打死我,后来搞清楚了才放过我,又把雨蝶关了两个月,我们一起都是雨蝶
安排好了游戏,我只是执行。」

  「她叫雨蝶,你叫什么?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呢。」

  「我,我叫若梦,不许笑,你以为你的名字有多好听。」

  我笑得肚子痛,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俩人名字太古典了。

  雨蝶和若梦证实我对SM的想法,S只是施虐者,不一定是主,若论性格,
雨蝶比若梦还强些,也更有主见。我见过更另类一对SM,男M女S,那M强迫
S打他,其实女S不喜欢打人,只是很爱男M,被迫无奈,只好随M的意思做,
而男M又喜欢想些更严重的虐迫女S做,女S不做的话他就威胁说你不做我去找
别人来做,爱他的女S只好硬着头皮,当然了,施虐有时也会上瘾的,做一次,
下次就顺手了,于是一轮又一轮,下次男M又想出更甚的,女S接着「勉为其
难」的做。若论心,男M倒是施,女S是受。当然了,雨蝶和若梦不至于那样,
但无疑出主意做决定的是做M的雨蝶,若梦还说,当年十七八岁时,她性取向正
常,暗恋过一个男生,是和雨蝶在一起之后才理论得到实证。

  我挺高兴,却看见拉拉M风风火火冲入来,问怎么一回事,一下把我那个郁
闷啊,「怎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拉拉M,「呸,你才坏事呢,你还是别去好了。」

  「照你说是好事罗,我怎没觉出哪好了,你们都怕成这样了还好?」见俩人
都不说话,我又说:「去,不去雨蝶又会让她爸看轻了,打篮球?看我把你爸干
趴下。」

  「别小看我爸,他以前是市队主力,现在经常有打,一场球他能得十几二十
多分。」

  「在哪打?你爸他几岁?」

  「在公司里打啊,我爸四十八岁。」

  「看来不怎样,你二十六?你爸四十八?早婚了不是。」

  「你……没心没肺,你真的要去?」

  实话说,中年人的技术不错,施位是得分卫,看他的技术在七八十年代是很
吃香,体力也还行,但那是指他四十八岁年龄来说,七八十年代的技术和现在的
技术已隔了好几代,更别说他是主力之一,而我是核心,这其一,其二是四十八
岁和我二十几岁的当打之年哪有什么可比性。为了显示他的公平,中年人让我先
选人,咱是谁?

  咱可是能当教练的,点人点得中年人脸有点绿,开打前的战前动员,我告诉
队员我负责盯防他们的老总,要他们放开打,一听说不用和老总对位,一个个象
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可能是有意安排,球经常只在中年人和我手中,于是三分钟战速度,三分钟
拼力量,三分钟拼耐力,兵熊熊一个,战熊熊一窝,只对抗了一节,中年人和他
的队兵败如山倒,二节过后,他干脆把自己换下去,我又打了三分钟,也下去
了。其实你要让贾巴尔和霍华德俩人单挑,结果也不外如此,不管「天钩」当年
拿了几个总冠军,霍华德没拿过。

  「老了,第一次发现岁月不饶人」说完盯着我,「小子,挺能耐啊,我打了
这么多年,就你能在我跟前得瑟。」

  雨蝶和若梦刚才还大呼小叫,一下子都不敢说话了。

  两人坐一起,个头差不多,但一有比较,立判高低,四十八岁的中年人体形
很彪悍,却哪能跟我当打二十几的体形比?

  我淡淡笑了笑,别人打不过你,可能是真不如你,也可能是气势上不如你,
更可能是打政治球,看在场的队员,全力的话,不见得个个都不如你,咱又不图
你啥,就为灭你威风来的。

  我拒绝他晚餐的饭局邀请,说笑,刚让他吃瘪,要是灌酒,肯定我趴下。

  一离开中年人的视线,雨蝶和若梦兴奋得和小孩没两样,美美请了我一顿大
餐。

  和楚冰李华通了个电话,我不在的日子他们俩合力帮我经营几个店,总在一
起,出双入对,被人误会是一对,还别说,两人相貌都出众,金童玉女的好让人
羡慕。

  彭小枝打电话来说「大少」在他家「做客」,还拿着「礼物」。

  我一听立马火了,妈的,不守信?又有点疑惑,打完架大少和我通过几次电
话,感觉人还是挺不错,不似出尔反尔的人。

  入门我没好气的质问大少想干吗?又来欺负老实人?

  少珍悄悄拉了拉我手臂,指指地上一「堆」营养品,有冰糖燕窝,有蛋白
粉,花胶,还有水果,真不少,一个人提还挺费劲,回头才见大少一脸委屈。

  事情原委是:大少和我通电话聊得不错,几次都约我见面,我没答应(我发
现她是「拳痴」,怕约我是为了切磋),可能我哪句话让她误会我还生气她欺负
小枝夫妻,于是才有之前的事。以大少的威风,虽轻声细性上来赔礼,却也把小
夫妻俩吓个敬呛,如坐针毡。

  明白原委,看大少委屈成苦瓜的脸,气消了大半。

  果不其然,刚离小枝家没几步,我刚问大少找我啥事。

  「再打一场。」

  「我操你二大爷,再打十场你也没戏,纯粹找虐啊你,有这闲情你不如找个
男人谈场恋爱,别再找麻烦啊你,再不久我就得回去了,做人要有口齿啊知道
不,不然给人一宣传,你大少的名声,嘿嘿。」

  「知道打不过你,可只有跟你打才打得爽,要不,再打一次,输了我跟你谈
恋爱,嘿嘿。」

  「你倒想,你跟我?瞧你那腰,比我还粗,还纹身,带出去还以为是保镖,
我堂堂国家公务员那需要保镖。」

  「哼,我大少还要倒贴?  歉道了礼也赔了,别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我
明天到你那闹,我……我……我就说你你你玩了我又不要我了。」

  逼急这货可能真敢。因为怕吓到小夫妻俩,我和大少来到沿江路。

  「真想打?再打我就不是这个打法了。」

  「我就喜欢打,你别留手,等下就去,知道比你要差不少,但打完了那感觉
舒畅啊,别提了,好多年没这么舒服了。」

  「你纯粹是找虐吧,有快感?还是有高潮?」

  一时没听到她回话,一回头,居然发现大少头低低纽呢着,难道……?一时
无话,兜里手机合时宜的响起,我比划个手势,大少点点头。

  电话是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打来的,我叫他老唐,也在政府上班,是下面的区
政府,海龟博士,书读太多了,人有点腐昧,不太懂人情世故。

  老唐很暴燥,语无伦次,可能是长期生活在国外,性子太直率,电话讲了近
两个小时,才清楚他的事。老唐家景不错,父母都是搞教育的先驱者,知识为
王,所以也就有了他结婚后再出国留学的机会。事情是这样的,本科的老唐工作
时老是觉得不如意,那时他已经结婚二年,没有孩子,在老父老妈的支持下找到
个带薪留学的机会,老婆是不太同意,毕竟新婚年轻嘛,但想到前程,也勉强同
意,学成回来起码上一级,那时老唐只是个工作人员,回来就能当官,多好。

  读了研究生,因为成绩好,老唐的导师推荐他读博,那时区政府可哄动了,
于是又是三年,回来老唐已三十一岁,直接上副科,在区这一级,副科就是副局
长了。

  老唐业务能力很强,工作起来认真,很得领导惜,不好的是性格直率,不通
人情世故,所以一直是副局,六七年过去了,一直没变,他也安心,没怨言。出
国前没孩子,回来后两三年也没生出来,他自己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可一直没
生,后来在丈母娘运作下,领养了个六七岁的女孩。事情挺圆满的,唯一不好的
是这孩子血型有点独特,听说是十万人中才有一个。那孩子我见过,挺漂亮的,
因为是领养,离开原来的生活圈,有点孤独,不过和我挺亲,经常和老唐过来找
我玩。

  前段时间老唐夫妻吵架了,事因是老唐妻子怀孕,本来挺好的事,妻子却不
愿意生,理由是生了就可能会忽略领养的女孩,更可气的是居然独自去打掉肚子
里的孩子。夫妻冷战了二个月才和好,过去了就过去了,别人不知道,他的父
母,包括他唯一的好朋友我。几天前小女孩出了车祸,要输血,血型特殊医院没
有,他们夫妻当然也不行,情急之下,他老婆去拉来个男人,却合适。有血输,
小女孩也就救回来,但又出问题了,为什么这血型就对上了呢?十万分之一的机
率啊,那男人是他老婆的同事,再联想到小女孩长相很像他老婆,答案令人蛰
息!之前我也发觉小女孩很像,还赞说是他妻子养得好,唉。老唐追问老婆,他
老婆的理由很正当:自从知道女儿血型独特,就满世界找同血型的人,以备不时
之需,却找到了自己同事,巧合加幸运而已。

  老唐是不通世故,但不代表他傻,这理由当然不可能就顶过去,亲子鉴定需
要的证明、血液什么的,只要他铁了心,也难不倒他这个能当副局长的,拿到结
果是今天下午,三十六岁的老唐经历了他人生三十六年中最痛苦的一刻。不知怎
么样安慰老唐,只有一味劝他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处理好接下来的局面。高知
识份子有高知识份子的可怕,他老婆的同事是什么家景背景人脉甚至其老婆娘家
都在他掌握之中,调查得非常详细,一揽子计划成套成套的。

  这事摊谁身上都不好受,因是感情比较深的朋友,我心里也堵得很,可怜那
挺可爱的小女孩儿,大人都是罪有应得,包括老唐,一出国六七年,留年轻的妻
子在家,都说「食髓知味」,性这东西,没尝过也就罢,但结婚后让二十几岁的
女人守活寡,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不是难,是太难了。一个丈夫长期出国的
年轻女人,身边苍蝇一定不少,更何况还很漂亮,当然了,他老婆也不值得原
谅,为什么,因为她打掉了这后来肚子里的孩子,欺老唐养她和情人的孩子就算
了,更连老唐的骨肉都不愿生,心硬至此。突然间想到那打掉的胎儿会不会也是
她情人的?又或者她都不确定是谁的,这样的话老唐不是更可怜?事己至此,是
与不是都无所谓了。

  大少一直默默站在我身边,听清楚事情,不知这事对她一个非主流能产生啥
影响,对于她现在,婚姻如同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故事不讲一半,要不如梗在喉,是真实发生在一位朋友的事,接下去自然是
老唐的雷霆一击,副局长几年攒下来的人气人脉财力,全发泄在老婆和奸夫身
上,当然那是三个月后的事,奸夫身败名裂,近被自己的老婆起诉,然后净身出
户,又没什么本事,死皮赖脸赖在单位。老唐妻子没脸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一个
人去了内地投靠亲人,十年后再回来,七岁的小女孩早早被我送到老家读小学一
年级,让她在烽烟未起之时就远离,谁让我是老唐唯一的朋友,我家全是男子男
孙,我爸妈对小女孩感情那叫一个疼。养了好几年,老唐也割舍不下对女儿的感
情,一年后领回女儿,经此一役,他对婚姻己无想法,可怜三十多岁的老唐,心
已如止水,十年之后,老唐妻子回来看女儿,十年,恨早消了,夫妻居然旧情复
炽,私侦调查,老唐妻子这十年居然守住妇道。

  谁知,最坚决的反对者站出来,谁也没想到的反对者,小雨,就是那个小女
孩,理由?小雨被我送到老家就认成契女,老唐的家庭会议我有份参加。理由?
「爸爸是我一个人的」。再下去更离奇,小雨说她和老唐无血缘关系,她大了要
和老唐结婚!小雨现在还真和老唐没任何关系,当年老唐离婚她的户口就让我割
到我父亲户口本里,关系是养孙女,也就是我收养的女儿,血缘就更不用说。少
女心事真难猜,的确,回想起来,小雨对我的感情更像父女,而对老唐确实有点
那什么,只是一直没觉察。都是后话。

  不说了,大少站我身边二个钟头,难得没点怨言,我心里堵得慌,时间已是
晚零时,和她灿烂一战,硬碰硬打三分钟,又摔了她三分钟,打得她一点脾气都
没有,送她到家已是凌晨二点。知道自己下手重了点,不敢就时离去,等到看出
大少没事亦睡着,我也累惨了,躺沙发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已是阳光明媚,只闻到扑鼻的香气,桌子上精致的几味
小点心,一个挺漂亮的女人站边上,长发长裙,正看我呢。

  我睡眼松腥,只觉得有点眼熟,点个头,想去刷牙洗脸才发现还在别人家
呢。

  「大少呢?」

  对面的美女一脸无辜,呆了二秒后继而发怒,手里的脸巾狠狠甩我脸上。

  莫名其妙,接过脸巾我去洗脸,发现牙膏牙刷准备好摆在那呢。肚子饿得咕
噜叫,才发现已经快中午了,我不客气坐下吃,点心还是热的,刚刚才做的?

  吃着吃着,突然间脑子灵光一闪,对面气嘟嘟的美女耳朵上成排的孔。

  「操,你是大少。」变化也不免太大了吧,非主流变成个大美女。

  「睁眼瞎了你,白忙活一早上给你做早餐。」

  「这祥子多好,非要打扮成个非主流,看不出还会做饭,嗯,好吃,要不,
不哥勉强一下,天天给哥做?」

  「好啊,你来这住,你住一天我做一天,住多久我做多久。」

  声音太温柔了,吓了我一跳,「真的?」

  美女重重点了下头。

  「那啥,还能整点实事不?」操,我心想还吓不退你。

  谁知美女又重重的点了点头,想了想低下头,又说:「人家还是第一次,你
是男人,真要你得负责。」

  我一下目瞪口呆,手里的油条半响塞不进嘴。是我吓她还是她吓我?

  谁知接下来在太原的日子,三天两头她就找我一次,第一次到培训班时,特
别精心打扮,那个惊艳啊,班里那几个要好「四人帮」特意出来和她拉话,偷偷
向我竖大拇指。

  我无语。不过接下来的时间她倒是非常非常「淑女」,和我站一起,高度年
龄长相极配合,倍有面子。只是两人心里都清楚不过是腥腥相惜的感觉而已,至
于爱情,可能她想找找,我却没想过。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挺快,调教少珍和小枝,和拉拉S拉拉M玩玩音乐和山
水,加之大少也是三天两头约一下,很快就过去。

  更有趣的是拉拉M的父亲,时不时来约一下,时间掐得相当准,都会在拉拉
M和我见面时,他突然间就出现,也不理拉拉M一额头黑线,侃上一小会,有时
请个饭就走。

  生活这事一直很奇妙,一些事总会在你不经意时出现,是好是坏那得看你的
感觉,或者说你的觉悟。

  时间过得太快,一转眼两个多月,培训班课都上完,半放假自由状态,本来
就不严格,现在更是男「盗」女「娼」,培训班就在大学城边上,个个都挺能
耐,连我们「四人帮」最小那副镇长妹妹也钓了个小帅哥腻着,要知道,她可是
结婚才一年多。

  早上跟同学闹累了,中午吃完已两点多,我钻到大少家休息,这段时间去得
多,大少拿了套锁匙给我,开了门进去,厅里放着音乐,没看到人,我直接想去
卧室,却听到有喘气声。

  大少背对门坐床上,双手往后撑着,头仰着,重重喘气声就是她发出的,再
仔细看,她前面裙子一下一下的动,难道在自慰,可她双手都在身后撑着啊。

  「大,怎么不说话?」

  不是大少在说话,这又是谁?

  「嚷嚷个屁,找揍?做自己的事。」大少隔着层裙子给下面一个爆栗,下面
「唉呦」一声,一阵动静,我赶紧缩回来。

  果然,那声音变清晰了,应该是从裙子下钻出来,「痛死了,大,你以前打
我没这么用力。」

  是女人声音,大少也搞背背山?声音还有点熟,是谁?

  大少没回答,女人又说:「大,你变了。」

  这次大少开口了,「我变了?你说说,哪变了」

  「你连说话口音口气都变样了,变得象一个人,你还烦我,你以前从来没真
用力打过我,你知道我爱你,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别拿你那含过鸡巴的嘴说爱我,他妈的太恶心,要不是你我会帮你男人去
找你哥嫂?爱我你就别嫁人啊,操你娘,滚开。」

  又是唆哟,应该是大少推开了她,接着是哭泣声,大少生闷气,女人在哭。

  「大,你别生我气,我也是没办法,结婚几年了和他总共没几次,我嘴巴是
干净的,没含过,连亲嘴也没有,这些年和你在一起时间多过在家一倍不止,你
知道的。」

  「唉,知道了,别说了,烦着呢,进去,干你的活。」

  又开始浞浞声和喘气声,过了一会,女人又开口,「大,你爱上他了?」

  「又废话,象我现这个鸟样,他能看得上?柴家那俩货都可着劲倒追呢,上
次你没见连死老柴头跟他一起,我爸能同意我和一个外地人?拿啥跟人家比?」

  静了一会,可能气氛太沉重,大少,「我都不去想,你想个鸡巴毛,你还侍
候不侍候了,快点,我也快到了。」

  「大,我想起来了,你可还是处女,柴家俩骚货可都有过男人的。」

  「谁证明我是处女?练武这么多年,那层膜还在不在都难说,说不定就破在
你舌头上,别说了,都和你这么样,我还有脸说是处?」

  两人都叹了口气,一阵小动静传来,可以想像女人又钻入大少裙底。

  这会静下来,音乐停了,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要走必然会弄出声响,灵机
一动,蹑手蹑脚退到门边,弄出开门声,然后边抖锁匙边走。

  房里一阵鸡飞蛋打,半分钟两人才走出来,衣服整理得不错,头发还乱七八
糟,我装做有点疑惑(这场景不怀疑是不是有点白痴?),空气中还有个味。

  另一个女的居然是小枝的妹妹小春,瞧这兄妹名字起的,好歹起个文化点的
也行,他们父亲可是大学生呢。

  大少狠狠瞪了小春一眼,问下午有什么安排。

  我说:「没呢,想睡觉。」开玩笑说:「没想到屋子里有俩美女,要不要一
起?」

  「你想得美。」俩美女倒异口同声,我摇头晃脑往房间去,自己睡。

  事我没深想,想太多没好处,包括若梦雨蝶,过不了几天就离开了,千里之
遥三月不见啥感觉都骗人,何况还没真开始过。不觉想到小女友,突然好一阵心
痛,痛入心扉的痛,五六年的感情,经不住一次好奇?不知怎的,明明是大热天
下午,我却冷得直哆嗦,还直冒冷汗,心似给只手揪得紧紧的,喘不过气,起身
抽口烟,才好些。

  晚上在小枝家吃,少珍已经两天精神不好,今天胃口不好,吃几口饭就不舒
服,我估摸着是不是肠胃炎或胃涨气,小枝问我明天有没有空,我说没什么事,
他说能不能带少珍去看医生,少珍说:「我又不是玻璃人,自己去行了。」

  我说:「行,我一起去,让少珍去挤窗口你不心疼我心疼。」

  少珍嘻嘻哈哈,精神开朗了些。

  小枝说:「我这不是忙嘛。」

  咱家祖传是跌打,肠胃是外行,外行人不说内行话,晚上不敢干啥,抱着少
珍一觉睡到天光光,小枝嘛,自己抱个枕头睡地上。

  天亮我带着少珍去中医院,人山人海的,还好我来,少珍一见这阵仗就想
跑,说熬熬几天就好了,我不同意,她乖乖的跟在我身后。

  好不容易排着,医生望闻问切一番,说了一句话,把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小伙子,你们挂错科了,应该到三楼产科去,去吧,恭喜你了。」见我们
俩都不动,「怎么,不信,别看我年轻,这喜脉还是能摸准的。」

  老医生得近退休了,又开玩笑,「要不信老头啊,一楼有检验,三楼有B
超,记得以后来要请客,这次算了,挂错科没得退。」

  不知是惊是喜,我脑袋是炸得混混沌沌,少珍比我镇定。

  下楼我下意识瞄一下检验科,少珍抱我胳膊摇摇头,「爷,不用的,回家再
说。」

  家里,少珍说,几天前她有想过,虽没怀过孕,但身体的感觉实实在在,瞒
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我心里啥滋味都有,自己的种子,但那是别人的妻子,而且……可而且的事
和理由多到说不完,怀里的少珍一改几天来的委糜,脸上全是喜悦和幸福。

  两人就这个样子腻在一起老半天,小枝回了问怎么样,只见他什么怀疑不悦
都没,却高兴得嘴咧了半天。

  早该想到,他们认主之外,未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没有刻意追求这结果,
顺其自然罢了。心里没有被欺骗的感觉,他们没孩子,小枝不行相识之初就已告
诉我,自己没去想而已。

  我重新审视和小枝少珍的关系,我给他们的,或许不如他们给我的,如同网
上一位朋友说:「我调教你的身体,你调教我的精神。」

  调教的不一定只是身体和精神,抚慰心灵最深、最隐蔽那地方。

  第二天,可能是我的意思,也可能是三人商量的结果,三人驱车到山上,一
个高地,少珍小枝跪下,拿出一张纸,对天宣读。

  未来的日子里,小枝少珍将视孩子为他们的主人,为不影响成长,这事将被
尘封,孩子该教育就教育该管理就管理,他们是父母,义务责任权利一点不漏,
而我将是小枝的哥哥,孩子的大伯。

  三个人的仪式庄重无比,我和小枝弑血为盟,少珍就不必了,誓词三份,按
上血印对天燃烧。

  过后觉得很好笑,怎么当时会有这番举动?当真有天的话,会不会用天雷轰
死三个不知天高地厚、胡做非为的人。

  离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机场上来送别的拉拉M拉拉S碰到大少,居然是老
相识,还有仇(不是因为我,我没到那级别,她们小时是邻居,后来一家做生意
发了,一家当官也发了)搞得送别差点火拼,上了飞机我心里庆幸昨天就和小枝
夫妻告别了,要不今天非把他夫妻俩吓出好歹。

  我那市没机场,飞机落在许静那市,刚好去看她,到她家才发现原来她家挺
不错,至少不比我差,她母亲对于我的到来很高兴,她父亲就一般般,腿恢复得
不错,就是年龄大了,还得一段时间保养。她父亲退休前是校长,母亲是个高级
教师。许静高兴得象小女孩,挽着我一直吱吱喳喳说个不停,我却发现她父亲看
着她重重叹口气,有什么事吗?

  答案很快就出现,一个和静儿年龄相仿的男子出现了,是她父亲原来的部
下,一个副校长,长相谈吐都不差,静儿和他打招呼,却还挽着我不撒手,腻我
身边不走,老校长打了好几个眼色她只是装做不知,副校长马着脸眼睛想喷火。
静儿说副校长有意思追求她,父亲支持母亲不支持,不过母亲也挺矛盾,因静儿
家若不安在本地,早晚要离开,真两难。看情形一时半会她父亲还好不了,静儿
就还不能跟我回去。

  看完老人,和静儿出来聊一阵,只能再见。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味道,店里
两个店员小妹突然看到我出现,一时反应不来,不记得叫老板,就会哇哇大叫,
太逗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不得不赞一下李华和萝莉,虽然是按我之前的经营模式,但如此整整有条很
难得。

  回到单位,头儿问学了三个月有什么心得,我倒是把那儿的山山水水,特色
美食介绍得天花乱坠,头儿听得如痴如醉。

  说了半个钟头没说到点,头儿笑骂,「你小子就是个吃货,是运气好踩狗屎
还是别的原因,有消息这次好事你也有份,消息不假,原因却不知,你是上面有
人还是下面有人?」

  我苦笑说:「除了床上,其他和我有关系,特别是能帮上忙的,就算是根
毛,哪有您不清楚的?咱名叫人贵,有自知之明,现在这位置是怎么来的心里清
楚得很,可不敢妄想,再说这岁数这级别也到顶了不是。」

  头儿说:「我知道,但消息却是真的,如此才令人费解。」

  我这个人是个「天塌舍」,意思是天塌下来该干啥还干啥,事都到了伸头一
刀缩头也一刀,又不是坏事。

  家里静悄悄的,一尘不染,舒适、安心,躺沙发上,不一会睡着了。

  睁开眼看到两双眼睛贴到脸上了,两个小精灵托着下巴笑嘻嘻,分别抱抱他
们,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

  楚冰抱来一堆零食分享,等到秋萍做好晚餐,秋萍给我一大碗,给楚冰的只
有三分之一碗,见我在看,说:「妹妹这几天吃不下,就……」

  「没事,姐,今天胃口好了,给我多盛点。」说是这样说,她还是吃不完,
还有点难受的样子,李华很紧张,赶紧倒杯水端来,楚冰喝了一口,却更不舒
服,想吐的样子跑去洗水盆。

  场景太熟悉了,问秋萍有多久了,回答是十来天,再看一下桌上刚刚的零
食,都是些酸梅辣子什么的。

  秋萍见我的目光所及,突然间脸色大变,「哐朗」碗掉地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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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评论3

KYXkHk 发表于 2013-9-20 08:01: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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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sg12 发表于 2016-10-20 19:05:45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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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sg12 发表于 2016-10-23 09:52:21 | 显示全部楼层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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